陰郁古怪？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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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郁古怪？不存在！
聽到安特利斯說這話, 伊萊斯面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安特利斯敏銳地察覺到下一秒似乎有什麽不太好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果不其然，如他所料地，伊萊斯問出了他自己都假的內容。
伊萊斯的開口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 這句話被他說的時候顯得異常淡漠：“...是誰？”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中午吃飯的環節擁有如此差且詭異的氣氛。
同時也是第一次，伊萊斯沒能在一開始就在正面問出今天的課程怎麽樣的話題。
…雖然是安特利斯先開口做解釋的。
安特利斯自己都知道方才說的話..
實在太假了, 這種話。
只對無腦爽文小說裏面的人才有效。
對於伊萊斯這種有腦子的皇子，簡直就是笑談。
伊萊斯用很平靜但卻很敏銳的目光一邊註視著安斯，一邊漫不經心地想著：試問八階魔法師全大陸有幾個？
家境貧窮、父母去世的早、無依無靠, buff都疊滿了，8階魔法師？
怎麽可能？
唯一例外的帝國第一魔法師安特利斯則完全都屬於傳說級別的人物了…
某個版本的故事裏他也擁有這樣的身世。
但很遺憾, 連作為皇子的他都沒能有機會和這位第一魔法師碰面。
若要真的能碰面, 伊萊斯倒是真的有幾分好奇——到底是他的魔法親和力更強？
還是對方的魔法親和力更強呢？
從他小時候起，就發現了自己異於常人的驚人天賦。
他也很想和這位傳說故事人物扳扳手腕。
這一刻, 在安特利斯眼中...伊萊斯簡直就快把“我都不想裝了”寫在臉上了。
安特利斯咽了一口氣。
其實他心裏都已經閃過了：好吧，我不裝了的念頭。
但作為理性人的聲音又告訴他：不行，他還想著在對方好好表現呢。
原主那一直廣為流傳且備受爭議的：陰郁古怪、可怖、練邪術的操作生生將他這個想法勸退了。
草了，他沒想好怎麽圓呢，他黑色的眸子中飛快地醞釀著各種情緒。
馬甲還是先留著一陣子較為合理。
他現在在對方心裏的形象，可以說已經是非常不好了…
還要再添一把火，那不直接把他自己燒死得了！
…除了現在具有超級高的實力，他也不能去搶劫度日吧？
還不是要在伊萊斯的眼皮子底下撈錢？
夾著尾巴做人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還是裝一下吧...這才是更合適的。
合情合理，他還是有撈一筆後安度萬年的幻想的。
到時候…就可以辭職了。
這樣想著的安特利斯決定拋下一個深水魚雷來解決問題, 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敢這麽猛的：“沒錯，我的貴人...”
“就是帝國第一魔法師, 安特利斯。”
“他把我當成了他的孩子一般照顧...我的名字就是他從他名字裏面抽出來了兩個字。”
不忍直視伊萊斯表情的安特利斯：說的我自己都快要信嘍…真是“太真”嘍！
但是他別無其他畫餅的選擇。
哈哈, 他現在更想死了。
伊萊斯：“...”真的有這名名叫安特利斯的人？
他抿了一下唇，心裏感覺有些好笑, 開口時發現自己的嗓子甚至有點幹啞：“...那他現在去哪裏了呢？”
安特利斯聽到伊萊斯問這話，心裏是按捺不住的高興：“我不知道...他把我教到這個程度後就離開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安特利斯的眼神裏面帶著幾分懷念和傷感:“他並沒有傳言中那麽陰郁古怪，相反，他是個很好很好的的人…”
陰郁古怪？那是不存在！
至於好人，他覺得自己還是比較符合的。
總之他很確定的是自己不是壞人。
為了增加這句話的逼真度，安特利斯又添上了一把火:“如果你見到他...不，如果你聽到任何有關他的消息，能傳達給我嗎？”
伊萊斯看著安斯那焦急又迫切的神色，其實前幾秒他覺得對方在演他。
然而他確實沒有什麽證據證明他說的不是真的，於是乎只能保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
伊萊斯當場表示知道了安特利斯對安斯的重要性，“不假思索、很配合”的同意了。
他不知道安斯說著些話的準確目的是什麽，表面上似乎這個話題的開端在為安斯為什麽要賣寶石綠而做解釋。
他其實對於這一點已經比較無所謂了。
但是剖析開一個層面的實際，可能…只是想讓自己卸下防備。
伊萊斯心裏自然跟明鏡一般。
但他仍對於對方這種願意講些什麽的狀態保持著很開心的心態。
至少對方終於願意說一些和自己相關的話題了。
而且是因為看著自己有些鬧情緒的情況下。
這樣想著的伊萊斯心頭再次升起了茫然的感覺：“我沒想到...他有一個你這樣年紀的徒弟...”
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安斯對他，在乎。
不是很在乎，但至少是在乎。
連他的情緒都要照顧到的那種在乎。
這算是什麽？
伊萊斯的思維就像是自動分岔一般，形成了兩條鮮明的線，關於感情的那條連他自己都感慨且自嘲，而關於理智的那條…
關於帝國第一魔法師安特利斯最多的傳聞則是——陰郁古怪、相貌可怖醜陋...哦，還有練邪術。
傳聞，之所以能成為傳聞...需要度過一個實質的“量”。
安特利斯被伊萊斯那帶著幾分清冷又帶著幾分笑意且帶著打量的目光弄得心裏毛毛的。
伊萊斯思索了片刻，還是決定先問個溫柔一點的版本。
“關於他的傳言，帝國流傳了很多個版本，他的年齡甚至都被人猜測30歲到120歲之間了。”
“我也感到好奇，他究竟有多大年紀了...”
22歲，他才22歲！
安特利斯在心裏小聲吶喊了兩句，面上一本正經的回覆道：“他有50歲了。”
他回答的既不快的像搶答，也沒有慢的像是編造。
伊萊斯：“...”
他確實沒見過任何一個人，在他面前提到傳聞中的帝國第一魔法師詳細年齡。
不...不止是年齡，在他面前的人無非都是來“辦事”的。
凡是能提到第一魔法師的人，任誰都會在話後面擺上一個這是傳說中的人物。
沒有一個人敢詳細的說出安特利斯的年齡的。
因為，沒有人見過安特利斯。
他就像幻想中的人物一般，受人崇敬，受人瞻仰。
同時被人披上了什麽壞名詞，他也從不計較的一直保持著沈默。
...
而現在，這種幻想似乎變成了現實。
伊萊斯確實也為恩師的這番話而感到些許驚訝，只是他的驚訝全都只在心裏，並沒有展現在面上。
安斯說這些的時候神情也沒有任何逃避之意，若是他人在自己面前說謊..尤其還是這種信息類的謊言。
那必定會露出什麽馬腳來，不論是心虛，還是左顧右盼，眉飛色舞生怕瞞不過去，總之應該會有一點情緒的吧？
但安斯好像一點這樣的“恐慌”都沒有。如果他真的能在說謊的情況下表現到這個地步，那他可真是一個完美的表演家。
“對於他我也確實非常好奇...‘安斯’老師，以後能和你多聊聊有關於他的事嗎？”
安特利斯：“沒問題。”這還不是直接套？
“因為不止是我...全帝國都對帝國第一魔法師很好奇。”
伊萊斯看著安特利斯的眼睛，試圖從中讀出來一些詳細的情緒。
然而他並沒有讀出來任何東西。
這樣看起來...就像是真的一般。
伊萊斯輕笑道：“他被列為‘帝國第一魔法師’完全是依靠‘傳言’...相傳他在十幾年前就突破了九階。”
“天地因為他所操控的魔法力量而扭曲了，看到的帝國人民都被當時的場景驚呆了。”
“有點懵-但又不知道說些什麽-假裝無事發生”的安特利斯：對不起...這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在那一天，天地間的魔法元素就像噴發的山火，不斷的往外溢出來，帝國邊境距離他近的人們都得到了來自‘第一魔法師誕生’的禮讚。”
伊萊斯停頓了一下，安特利斯順勢就訕笑接道：“這些我並不清楚，老師不太喜歡提到自己的過往...”
“...沒錯，從他的流言傳到帝國首都的那一天到現在，他都沒有在帝國人民面前現身過一次。”
伊萊斯的聲音是極度平靜且冷靜的。
對於帝國第一魔法師是一個極度不愛外露才華的人的事實是毋庸置疑的。
當然同時...與之相伴還能得出來的結論：他也確乎是孤僻、清高的。
這是最基礎的結論，並不會出錯。
而其餘傳言，當然都停留在有待考究的程度。
或許也是因為安斯是安特利斯的徒弟...所以才會那麽謙虛、不露才。
至於另一種可能。
一個大膽的猜想。
就是“安斯=安特利斯”，這件事他早就想過。
在安排安斯入職前，伊萊斯就已經徹底否定了自己的這種猜想。
這件事的概率太小了。
一個已經隱居了多少年的超強魔法師突然腦抽性格大變。
還跑到弗拉瑟帝國人才選拔大賽？
這任誰看都是不科學的事。
伊萊斯自然也是這麽認為的，這種概率可以小到忽略不計。
隨著參加弗拉瑟帝國比賽的九階魔法師的真相在這幾日浮出水面，他對於安斯的態度也緩和了起來。
如果，安斯真的是安特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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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安特利斯說這話, 伊萊斯面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
安特利斯敏銳地察覺到下一秒似乎有什麽不太好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果不其然，如他所料地，伊萊斯問出了他自己都假的內容。
伊萊斯的開口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 這句話被他說的時候顯得異常淡漠：“...是誰？”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中午吃飯的環節擁有如此差且詭異的氣氛。
同時也是第一次，伊萊斯沒能在一開始就在正面問出今天的課程怎麽樣的話題。
…雖然是安特利斯先開口做解釋的。
安特利斯自己都知道方才說的話..
實在太假了, 這種話。
只對無腦爽文小說裏面的人才有效。
對於伊萊斯這種有腦子的皇子，簡直就是笑談。
伊萊斯用很平靜但卻很敏銳的目光一邊註視著安斯，一邊漫不經心地想著：試問八階魔法師全大陸有幾個？
家境貧窮、父母去世的早、無依無靠, buff都疊滿了，8階魔法師？
怎麽可能？
唯一例外的帝國第一魔法師安特利斯則完全都屬於傳說級別的人物了…
某個版本的故事裏他也擁有這樣的身世。
但很遺憾, 連作為皇子的他都沒能有機會和這位第一魔法師碰面。
若要真的能碰面, 伊萊斯倒是真的有幾分好奇——到底是他的魔法親和力更強？
還是對方的魔法親和力更強呢？
從他小時候起，就發現了自己異於常人的驚人天賦。
他也很想和這位傳說故事人物扳扳手腕。
這一刻, 在安特利斯眼中...伊萊斯簡直就快把“我都不想裝了”寫在臉上了。
安特利斯咽了一口氣。
其實他心裏都已經閃過了：好吧，我不裝了的念頭。
但作為理性人的聲音又告訴他：不行，他還想著在對方好好表現呢。
原主那一直廣為流傳且備受爭議的：陰郁古怪、可怖、練邪術的操作生生將他這個想法勸退了。
草了，他沒想好怎麽圓呢，他黑色的眸子中飛快地醞釀著各種情緒。
馬甲還是先留著一陣子較為合理。
他現在在對方心裏的形象，可以說已經是非常不好了…
還要再添一把火，那不直接把他自己燒死得了！
…除了現在具有超級高的實力，他也不能去搶劫度日吧？
還不是要在伊萊斯的眼皮子底下撈錢？
夾著尾巴做人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還是裝一下吧...這才是更合適的。
合情合理，他還是有撈一筆後安度萬年的幻想的。
到時候…就可以辭職了。
這樣想著的安特利斯決定拋下一個深水魚雷來解決問題, 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敢這麽猛的：“沒錯，我的貴人...”
“就是帝國第一魔法師, 安特利斯。”
“他把我當成了他的孩子一般照顧...我的名字就是他從他名字裏面抽出來了兩個字。”
不忍直視伊萊斯表情的安特利斯：說的我自己都快要信嘍…真是“太真”嘍！
但是他別無其他畫餅的選擇。
哈哈, 他現在更想死了。
伊萊斯：“...”真的有這名名叫安特利斯的人？
他抿了一下唇，心裏感覺有些好笑, 開口時發現自己的嗓子甚至有點幹啞：“...那他現在去哪裏了呢？”
安特利斯聽到伊萊斯問這話，心裏是按捺不住的高興：“我不知道...他把我教到這個程度後就離開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安特利斯的眼神裏面帶著幾分懷念和傷感:“他並沒有傳言中那麽陰郁古怪，相反，他是個很好很好的的人…”
陰郁古怪？那是不存在！
至於好人，他覺得自己還是比較符合的。
總之他很確定的是自己不是壞人。
為了增加這句話的逼真度，安特利斯又添上了一把火:“如果你見到他...不，如果你聽到任何有關他的消息，能傳達給我嗎？”
伊萊斯看著安斯那焦急又迫切的神色，其實前幾秒他覺得對方在演他。
然而他確實沒有什麽證據證明他說的不是真的，於是乎只能保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
伊萊斯當場表示知道了安特利斯對安斯的重要性，“不假思索、很配合”的同意了。
他不知道安斯說著些話的準確目的是什麽，表面上似乎這個話題的開端在為安斯為什麽要賣寶石綠而做解釋。
他其實對於這一點已經比較無所謂了。
但是剖析開一個層面的實際，可能…只是想讓自己卸下防備。
伊萊斯心裏自然跟明鏡一般。
但他仍對於對方這種願意講些什麽的狀態保持著很開心的心態。
至少對方終於願意說一些和自己相關的話題了。
而且是因為看著自己有些鬧情緒的情況下。
這樣想著的伊萊斯心頭再次升起了茫然的感覺：“我沒想到...他有一個你這樣年紀的徒弟...”
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安斯對他，在乎。
不是很在乎，但至少是在乎。
連他的情緒都要照顧到的那種在乎。
這算是什麽？
伊萊斯的思維就像是自動分岔一般，形成了兩條鮮明的線，關於感情的那條連他自己都感慨且自嘲，而關於理智的那條…
關於帝國第一魔法師安特利斯最多的傳聞則是——陰郁古怪、相貌可怖醜陋...哦，還有練邪術。
傳聞，之所以能成為傳聞...需要度過一個實質的“量”。
安特利斯被伊萊斯那帶著幾分清冷又帶著幾分笑意且帶著打量的目光弄得心裏毛毛的。
伊萊斯思索了片刻，還是決定先問個溫柔一點的版本。
“關於他的傳言，帝國流傳了很多個版本，他的年齡甚至都被人猜測30歲到120歲之間了。”
“我也感到好奇，他究竟有多大年紀了...”
22歲，他才22歲！
安特利斯在心裏小聲吶喊了兩句，面上一本正經的回覆道：“他有50歲了。”
他回答的既不快的像搶答，也沒有慢的像是編造。
伊萊斯：“...”
他確實沒見過任何一個人，在他面前提到傳聞中的帝國第一魔法師詳細年齡。
不...不止是年齡，在他面前的人無非都是來“辦事”的。
凡是能提到第一魔法師的人，任誰都會在話後面擺上一個這是傳說中的人物。
沒有一個人敢詳細的說出安特利斯的年齡的。
因為，沒有人見過安特利斯。
他就像幻想中的人物一般，受人崇敬，受人瞻仰。
同時被人披上了什麽壞名詞，他也從不計較的一直保持著沈默。
...
而現在，這種幻想似乎變成了現實。
伊萊斯確實也為恩師的這番話而感到些許驚訝，只是他的驚訝全都只在心裏，並沒有展現在面上。
安斯說這些的時候神情也沒有任何逃避之意，若是他人在自己面前說謊..尤其還是這種信息類的謊言。
那必定會露出什麽馬腳來，不論是心虛，還是左顧右盼，眉飛色舞生怕瞞不過去，總之應該會有一點情緒的吧？
但安斯好像一點這樣的“恐慌”都沒有。如果他真的能在說謊的情況下表現到這個地步，那他可真是一個完美的表演家。
“對於他我也確實非常好奇...‘安斯’老師，以後能和你多聊聊有關於他的事嗎？”
安特利斯：“沒問題。”這還不是直接套？
“因為不止是我...全帝國都對帝國第一魔法師很好奇。”
伊萊斯看著安特利斯的眼睛，試圖從中讀出來一些詳細的情緒。
然而他並沒有讀出來任何東西。
這樣看起來...就像是真的一般。
伊萊斯輕笑道：“他被列為‘帝國第一魔法師’完全是依靠‘傳言’...相傳他在十幾年前就突破了九階。”
“天地因為他所操控的魔法力量而扭曲了，看到的帝國人民都被當時的場景驚呆了。”
“有點懵-但又不知道說些什麽-假裝無事發生”的安特利斯：對不起...這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在那一天，天地間的魔法元素就像噴發的山火，不斷的往外溢出來，帝國邊境距離他近的人們都得到了來自‘第一魔法師誕生’的禮讚。”
伊萊斯停頓了一下，安特利斯順勢就訕笑接道：“這些我並不清楚，老師不太喜歡提到自己的過往...”
“...沒錯，從他的流言傳到帝國首都的那一天到現在，他都沒有在帝國人民面前現身過一次。”
伊萊斯的聲音是極度平靜且冷靜的。
對於帝國第一魔法師是一個極度不愛外露才華的人的事實是毋庸置疑的。
當然同時...與之相伴還能得出來的結論：他也確乎是孤僻、清高的。
這是最基礎的結論，並不會出錯。
而其餘傳言，當然都停留在有待考究的程度。
或許也是因為安斯是安特利斯的徒弟...所以才會那麽謙虛、不露才。
至於另一種可能。
一個大膽的猜想。
就是“安斯=安特利斯”，這件事他早就想過。
在安排安斯入職前，伊萊斯就已經徹底否定了自己的這種猜想。
這件事的概率太小了。
一個已經隱居了多少年的超強魔法師突然腦抽性格大變。
還跑到弗拉瑟帝國人才選拔大賽？
這任誰看都是不科學的事。
伊萊斯自然也是這麽認為的，這種概率可以小到忽略不計。
隨著參加弗拉瑟帝國比賽的九階魔法師的真相在這幾日浮出水面，他對於安斯的態度也緩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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